开了,我将头发包成已婚妇人的发式,苏幕牵着我的手,守城的将士看了苏幕的户籍,“去哪儿?”
“回大人,我带拙荆出门收账。”苏幕又拿出一章借据,“这是东家的田,今年收成大好,东家派小人去田下加一成田租。”
我面色不好,昨晚上在那家小客栈里歇了小半夜,客栈老旧,墙壁也破损,隔壁一对夫妻鬼打架的声音不断传过来,肉贴肉的声音,我一直抿着嘴,苏幕将床铺好,他自己在窗前靠着椅子休息。到了后半夜,隔壁夫妻又开始了,我睁着眼,根本睡不着觉。
“你这憨子,别的不行,这上面倒是有几分功夫”,说罢,就开始‘咿咿呀呀’的叫唤,男人喘着粗气,女人哼哼唧唧,我似乎感觉隔着薄薄的土墙,我的床铺也跟着在颤抖。
苏幕睁开眼睛,“睡吧,明早我们就走,嗯?”
我喉间是干涩的,隔壁是夫妻也好,是偷情的也好,他们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崔蓬蓬也不过是个残花败柳,我是崔家大小姐时尚可轻贱这些人,到了如今,我又是什么呢。我脱了华丽的衣裳,离开了我爹,我崔蓬蓬甚么也不是,不过是个不知贞洁的脏丫头罢了。
夜里两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伴随着隔壁那恶狠狠的冲刺声,也随着这床榻的飘摇动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