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他们不辨轻重,难道叶大人也不知吗?”
叶清臣仍旧骑在马上,紫袍男子又道:“见到本王竟不知行礼,看来这检校卫的人是一拨不如一拨了。”
他叹一叹,“不过也难怪叶大人不知,一则大人未入翰林学习制度礼仪,二则大人头份差事就是入职检校卫,那地儿阴暗龌龊,也学不到甚么上台面的玩意!”
叶清臣面色不好,李绛开口吹风:“皇叔,你又说错啦,叶大人不知礼,不代表别人不知礼,陆相不也是新科状元郎入主检校卫,人家就知礼得很。”
紫袍男子身姿端肃,他轻轻一笑,“说的是,不过陆青羽也不会为了女人要烧地。女人要走,便让她走就是了,反正一个女人的心,强留是留不住的。”
叶清臣拉起马缰,翻身下马,他放低姿态,“臣多谢寿王爷教导,臣无礼,王爷恕罪。”说罢,他驰马背向而去。
我在棉花地里重重呼出一口气,那位寿王爷叹了一句:“少年儿郎多有远志,若是伤了人,都是不经意的,并非真的心术坏到不可救药。”
李绛拍那人马屁,“皇叔懂的可真多。”
寿王弹一弹李绛的额头,“好了,人我也帮你救了,你这就回去吧。回去之后,同你母亲说,莫要记着往日里那些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