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乘一次的。如今也好,我好歹也不是内宅妇人,也算是有些见识了。”
又听她呵呵笑,“对吧?”
我心里真是沉重得很,她竟这样苦中作乐,我问她,“你原先姓什么?”
“崔,我原先姓崔,我叫崔云衣。”她如是说。
我喉间哽咽,“我也......”
我也姓崔,短短四个字,我却说不出来。
她笑,“你怎么了?”
我怎么能说我是崔蓬蓬,我爹是当朝相国,不过他下狱了,进了大理寺。我心间沉闷得很,腹腔内一阵酸气涌上来,转头便想吐。
宋云衣拿了个钵给我,“明月,你是不是有孕了?”
她替我拍背,“我过去见有孕的嫂子们,都是你这个样子,脸色发白,时常想呕吐,那人是你相公吧,我去叫他来。”
宋云衣已经起身要走,说时迟那时快,我伸手捏住她纤细手腕,“别动!”
她不过一个纤弱女子,我手上用力,她便被我挟制住,我声音沉沉,“不要动,你要是敢动一下,我杀了你。”
我骤然冷下来的声调,宋云衣急红了脸,“明月,你怎么了,你先放开我,先放开我好吗?”
她手掌被我压在桌上,我丢开她手臂,“他不是我相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