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并无半点书生的脂粉气,我平日也知道他生得好看,不知怎么今日看他,又多出些别样的气质来。或许是因为他换了衣裳,他将粗布衣裳脱下,换了一身藏青色的锦袍,还滚着同色的毛边。
果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衣裳一换,人的模样都换了,他的这种冷峻又高傲的气质我说不好,我认识的男人里,爹不是这样的,叶少兰也不是这样的。嗯,让我想想,那位紫袍的寿王爷身上倒是有些这样的气味,冰冷的肃杀之气。
我低着头,媚娘也在看我,她又看了苏幕几眼,说什么:“虽说不远了,但路上不太平,还是当心些,别横生出波澜来。”
我抬头看苏幕,“你要去哪里?”
他笑着看我,“我去哪里都会带着你的。”
媚娘‘哧哧’笑,“看你们小两口,真羡慕你们年轻人,人前人后都浓情蜜意的,到了我们这年纪,也往事随风尽咯,半点不留痕。”
桌上其他几个男人基本没说话,以至于吃完了一顿饭,我都没记清他们的长相。
回房之后,我沉沉睡了一觉,半夜之时,又觉得自己又在马车之上,摇摇晃晃,路途颠簸不平。我翻了个身,还握到了苏幕的手,一定是我太累了,以至于出现了幻觉。或许是我逃亡太久,已经忘了平稳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