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
我摇头,“我不喝。”
他侧目睃我,“你还想着把这野种生下来?”
我垂着头,不肯再说一句话。
‘啪!’
碗碎水泼的声音,那黄褐色的药水流在地板上,又慢慢渗进了地板间的缝隙里。
他出去了,留下一句,“随便你”。
我瘫软在床上,手轻轻滑过腹部,那里有一个生命,我又该怎么办呢。
我在马场住了半个多月,进了十一月里,佛善同我说,我们要跟着慕舒大人一起回都城了,那里有皇帝,他要召见慕舒大人,大人还要进宫谢恩。
我拿马草在地上的冰水里画圈圈,我有些日子没有见到苏幕了,自那晚之后,他不来看我,我也不会上赶着要去见他。听佛善说,慕舒本是贵族之子,只是家族被国师打压,他们家在一场政变中只剩下慕舒一人,他便逃往大殷朝。直到这两年,他与皇帝陛下取得联系,才慢慢获得重用,而佛善,就是皇帝陛下两年前赐给慕舒的。
我低头道:“你觉得你的慕舒大人是好人,但我觉得他是坏人,他害了我,还害了我爹。”
佛善赶紧来捂我的嘴,她说:“这里是项,慕舒大人说你是孤女,那你就是孤女,回了都城你要是还说这些话,被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