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来,往苏幕腰上系。那还是在汉口时,苏幕在岸上送给我的那一块,蝴蝶就在伤口处,血色漫过来,就似两只蝴蝶在红花上飞。
天已经黑了,马车驶出村子,苏幕的脸愈发白了,我朝外头看,只有茫茫旷野,连一处灯火都没有。我拍佛善的肩,“别走了,我们回村。”
佛善看我,“可是......”
是的,晚上一定会有人来搜查的,大殷死了兵士,项也不能无动于衷,一定会挨家挨户来搜查的。我指着苏幕,“他需要休息,再跑下去,他也会死的。”
佛善无奈,只得将马车又往那村子驶,快到那处的时候,我与佛善将马车丢在村外,一人拖着苏幕一只肩膀往里头走。到了宝耶家门口,门口亮着昏暗的小风灯,宝耶就坐在门口的小桌上,他瞧见我和佛善,高兴的跳起来,“姨,那个......”
“嘘!”佛善示意他安静。
孩子乖顺的点头,“姨,你们回来了,我去叫了村长,但是我们在那里没找到你们,村长说你们都被带到大殷去了,村长说会有大官来审判你,你会死的。”
我摸他的头,“姨不会死的。”
苏幕睁开眼睛,一双星眸厉如鹰隼,“你什么时候是他姨妈了?”
孩子往后缩,苏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