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曾对我说过的话,那日我本想将茶水泼到他身上,却被他逮住机会教导了一回。
我听见他轻微的叹息声,我笑道:“先生缘何叹气,是不是嫌弃学生愚钝,先生教的,学生都记得。”
“蓬蓬,你好吗?”他问我好不好。
我侧着脑袋,“我好呀,学生如今身体比以前好,气力比以前强,书也读的比以前多,样样桩桩,都很好。”
“蓬蓬,我们......”
我抬起手,“先生不要再说,学生是学生,先生是先生,学生和先生各是各,怎么会是‘我们’?”
他拉起我的手,“蓬蓬,我们成亲吧。”
屋里静极了,我能听见他的心跳声,也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
我缩回手,“先生说什么呢,自古就没有师生通婚的道理,这一桩有悖伦常。先生为人师表,又怎能不知?”
他说:“崔蓬蓬,你还要犟到甚么时候?”
‘嗤嗤’,我拍着桌子站起身,只轻声发笑,“先生说话学生听不懂,学生如今是个瞎子,瞧不清先生在演哪一出。如果您要演牡丹亭,那我不是杜丽娘。”
我们两人各站一方,我瞧不见他脸上神情,反倒轻松。
我说:“先生请回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