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密云已经去拔腰间的剑,我拦住她,冲那一列马车说:“这里怎么说也是天子脚下,宋家虽富贵滔天,但在皇城里见血也说不过去吧?”
最边上那架马车移开了,里头出来一个白衣锦袍的女子,她长发梳起来,头上带着白玉簪,我其实三年前见过她,三年之后,她更加标致了。我说:“宋姑娘人长得漂亮,家世又好,何必与我一个身无所长的人计较。”
她绞着金丝的白靴踏着车夫的背跳到地上,她说:“崔蓬蓬,崔纲之女,原先崔纲叛国,你逃往项地,如今崔纲的风波过去,你又回来了。”
我没有做声,崔纲死了,我爹不在,宋家嫡亲的小姐说什么,我都只有聆听的份。她拍拍手掌,“崔蓬蓬,我也不是一定要你死,你可以活着,但你要听话。你每与叶清臣说一句话,我就剁你一只手指,你多见他一次,我就砍你双手,若是你还不听劝,我现在就让你进江里喂鱼。”
我爹说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密云有些生气,她瞪着宋韵昀,我却已经答应了。“好,宋姑娘说甚么就是甚么,崔蓬蓬一定照办。”
‘哼’,宋韵昀又拍了拍手,连接的马车断开来,让出一条道,她说:“崔蓬蓬,记得你今日说的话,要不然,你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