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其瑞也不是段家甚么重要人物了。
这丫头方才嘀嘀咕咕那几句,听仔细了,就是说段其瑞养了一拨姑娘,似瘦马歌姬一般,送给一些官员享用,方才那位姑娘便是不从,便丢了性命。
秀儿拉我衣袖,“小姐,我方才听到说要将这位姑娘送给哪个公公,她定然是被强迫的,要不然也不会......”
我盯着那引路的丫头,“自然是被强迫的,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天子脚下做逼良为娼的勾当?”
那丫头冷眼瞧着我们,“你们好呀,原来是来找麻烦的,来人呀,这里......”
她才开口叫唤,我一掌劈在她的脖颈上,她软绵绵瘫倒在地上,我指着一个伙计,“劳烦你把那位姑娘背出来,我们带她出去。”
两个伙计进去看了看那个姑娘,一个探了她的脉搏心跳,说:“姑娘,她还没死,还活着。”我点头,“快,将她带上,我们走。”
一个伙计背着那姑娘走在前头,我与秀儿走中间,另一个伙计在后头,我们走到侧门之时,一个精瘦的影子就出现了。他说:“崔姑娘,好久不见呀。”
段其瑞穿着他花花绿绿的衣袍,正站在门口,我瞧着他,“哼,段家穷疯了,竟做起老鸨子龟公拉客的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