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那一日我没有多看那一眼,一切也就不存在了。
我不多看叶少兰一眼,一切都在原点,家里请了一个新的先生,然后我撵走了他。我还是崔家的大小姐,我爹也还是崔相国,一切都是好生生的,甚么都没有发生。
我在前院转了转,那里有我爹的书房,一推开门,一阵浮灰就扑了过来,我在外头看了看,似乎过去的一切都没有变,我爹从不过分责备我,只是叹息。
我知道,他在叹息我,叹息我这样一个没有用的女儿,将来离开了他,该如何生活。
书房里头很整洁,除了我爹常常看的那几本书,其他书都在架子上,似没人动过一般。我准备出去,又停了脚步,怎么会没人动过,那日叶少兰分明带了殿前卫来抄家,又怎会不进我爹的书房。
我跑回自己的屋子里,果然,我窗边的那面荷叶玉屏风已经不见了,那是整块和田玉雕出来的屏风。这是那一年,我爹自南疆归来,那边的降军送他的礼物。这屏风在我房中摆了整整十年,如今被抄家,东西也不见了。
我又翻了翻妆台上的物件,我爹曾经送了我一盒子珍珠,那珍珠被秀儿捧出来,后头我又遗落在客栈,被叶少兰那厮顺了去,改日我要向他讨回来才好。
我首饰颇多,过去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