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内间,小桃一手将叶少兰往软塌上一丢,我赶紧倒杯茶给她,谄媚道:“女侠辛苦,辛苦了。”
我虽谄媚,但我是真心实意的,若不是有小桃这样高手,就凭我,决计从狮子楼里跑不出来,更不要说还提着叶少兰这样一个废物。
我睃了还在昏迷的叶少兰一眼,同小桃道:“咱们将就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再回去。”
小桃径自去了内室,我在外间坐着,焚香袅袅,刚刚有了倦意,一阵轻柔的声音飘过耳边,“姑娘可是累了?”
我侧目一看,那边那人已经撩开我颈上的头发,“姑娘这受了伤,我替姑娘上药。”
我浑浑噩噩的,等我睁开困倦的眼睛,才瞧清楚身边这人,他穿浅色青袍,那天青色淡得就似蓝色褪了白,一抹幽幽的人影儿在我身边晃。
我说:“你是......?”
他笑,“姑娘受了伤,身子也虚,我替姑娘敷药,等姑娘好些了,咱们再说说话儿。”
男人很年轻,手势也轻柔,他拨开我颈间的碎发,又端了热水过来,擦我皮肤上的血迹,末了,他说:“我松姑娘的衣裳,姑娘过来些。”
我将头靠过去,依稀闻到他身上的青竹香,他一手抬着我的头,一手往我脖颈上敷伤药,我偏着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