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许是借了几分酒意,许是凭着半腔柔情,我直接闯到了崔蓬蓬的新房里,蓬蓬不在房里,许语冰却在。我扭头要走,却听一个声音说:“救了他再走!”
我折回新房,将许语冰抗在身上,我们都出了寨子,可独独不见蓬蓬。许语冰醉着,完全不知她的新娘子没有跟在他身边出来。
我再入火场,原来崔蓬蓬困在厨房里,她准备早起为她的新婚夫君做早膳了。
呵,他们不过一夜夫妻,我拉了崔蓬蓬的手,问她:“你几时这样贤良淑德了?”
崔蓬蓬一双冷飕飕的眼睛瞪着我,还有几分讥诮,“不劳先生费心。”
我不想与她吵吵闹闹,当下要拉了她走,女人却转头往新房里跑,“那里有语冰送我的手帕,我要将它拿回来......”
一方手帕而已,竟值得你如此?
......
后头的情节我不愿意再回想,总之是不愉快的,我们在火场里吵了架,最后火势愈大,我将崔蓬蓬丢了出去,自己则永远困在那赤色炼狱里了。
瞧,这么一会子功夫,我又惊了一身冷汗。
母亲说我这几日,见了消瘦,她说我有心事,母亲说:“感□□是最自私的,人人都做不到大方,可偏偏总有人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