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还要多。至于你说的算计,我历经沙场近十年,什么阴谋阳谋没见过,还识不破柱国公的诡计?你所说的阴谋不过是为双方找一个台阶下而已,自古以来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你识趣的话,就不要再死缠烂打的黏着我,有多远滚多远!”卫风当时指着大门的方向对她说,无情的戳破两人之间虚无缥缈的青梅竹马情谊。
她还不死心的问他有没有到底有没有喜欢过她,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她彻底死心。
“从前靠近你,是因为你的身份。那些话不过是骗小姑娘随口说说而已,也只有你这个蠢货才会当真。现在有更好的选择出现在我面前,我为何要再执着于你呢?宴长宁,人贵自知。人往高处走,你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他说的每一句话,宴长都牢牢记在心底。
当年,她在卫风和宴令仪成婚那日远走异乡,在西域诸国流浪,全然不顾长公主等长辈感受,现在想来,真是幼稚得可笑。如今面具被撕破,更血淋淋的事实摆在她面前,她不得不面对。
伺候在一旁宫女见宴长宁睡着了,开始肆无忌惮的说话。
一名宫女往炉鼎里加了一把檀香后说:“皇上对皇后真是好呢。”
另一个描花样的宫女应道:“能不好吗?听说皇上在邺国时,和皇后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