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冷清,不苟言笑,人又不可捉摸,他的反应你不必放在心上。”赫连夜安慰她说。元胤本就不喜女色,有这种反应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世人都说元胤阴狠可怕,手段毒辣,但那是他们不了解他。自己是懂他的,他站在最高处,体会着高处不胜寒的痛苦。从小她就仰望着他,渴望嫁给他,但他今天的反应,太让人伤心了。如果当初不和他赌气该多好?兴许他还会看自己一眼。
“别想多了,他是做大事之人,不会在意男女之间的小情小爱,你以后少见他为妙。”赫连夜提醒她说。几日来,他听过府中的丫鬟嚼舌根,赫连诚听到风声也对他说过,但他不相信虞燕来是那样的人。
“我知道了。”虞燕来沮丧道,这事只能徐徐图之。
黑水河边,赛龙舟已进入最后一轮。宴长宁穿着黑色衣裤,腰上扎了红绸,一双鼓槌敲击鼓面,发出阵阵重响。这一轮赫连府得胜,拔得头筹,得到今年的彩头。宴长宁将自己那一份分给众人,眼睛扫过人群,她在人群中看到南宫羽和他的手下。
在木棚中换了衣裳,到荡秋千的地方转了一圈。只见几株百年老树粗壮的树丫上悬挂着长长的秋千,无论是已出嫁的妇人还是未婚的姑娘纷纷上前展示身手。谁踢中悬挂的红花,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