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帷帽的女人。
“不许去!”严厉的声音里夹着愤怒和失望。
“母亲。”元胤拱手行礼说。霍夫人待他恩重如山,他敬霍夫人为母,一直称她为母亲。
来者摘下帷帽,她保养得宜,仍可见当年风华,只是脸上的伤疤让她平添了让人敬畏的威仪,多年的宫中历练,造就她不怒自威的气场。“既然皇上眼里还有老身这个母亲,就听老身一句劝,让那邺国女子离开。否则的话,她只有死路一条,老身决不允许有居心叵测的人在皇上身边,更别提一个邺国细作!”
元胤当然相信霍夫人的话,她有手段有谋略,要杀一个人太容易。“母亲说得是。”
霍夫人语气坚决,说道:“你想要秦国国内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邺国和楚国的都不行。皇上登基多年,比老身更清楚人心难测,为了秦国江山,皇上也不该执迷不悟。”能让元胤失去理智也要留在身边的女人,一定不能留在这世上。
宴长宁问了路,好一阵才找到街角的医馆,医馆并不大,房屋也破旧,加上天气炎热,医馆并无病人,只有一个打盹睡觉的小童子和一个正摇着蒲扇看医书的中年大夫。
宴长宁将骡子拴在医馆前的石柱上,迈步走了进去。童子被蚊子咬醒,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