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不准,也许一年,两年,也许三年,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恢复。丫头虽然失忆了,不过智力还和从前一样,并不好糊弄,你的那些话她未必会信。”章敬想到元胤的打算,忍不住提醒说:“你这么做不厚道吧?丫头好好的公主,被你弄成商人之家的庶女,还对邺国隐瞒不报。如果丫头恢复记忆,保不准会逃第七次。”
“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你不必再说。”元胤说,他做这个安排时已想到了所有后果,也想到了应对之策,应该不会出乱子。
“是是是,无论怎么说怎么做你都有理。”章敬说不过他,去写药方,琉璃拿了方子后去抓药。
宴长宁仍昏迷不醒,药是元胤一口一口喂的。“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元胤抱着宴长宁说,
“都是我的错。”
“暂时不会醒过来,还得等一些时辰。”章敬把过脉之后说道。
等到天黑,元胤才秘密回宫,又派高见送药材过来。看到宴长宁的样子,高见直叹气。半年前活蹦乱跳的,还嚷嚷着和他比试,现在躺在床上,和将死之人一样毫无生气。更可惜了那对双生子,等到四月元胤就能做父亲了。
半夜,宴长宁醒了一次要水喝。药起效了,她的低热退了,喝水之后靠在软枕上睡不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