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会儿。”宴长宁仍不肯路面见宴如英,话音里满是委屈。
宴如英笑道:“长公主府是我的地方,我想歇在府里还不成?到潭州这一趟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去的时候雄赳赳气昂昂的,回来就焉坏了,气势都弱了许多。
“没有,姑姑,您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宴长宁说。
元胤攻破了潭州城,怕是两人见到了,说了一些过去的话,听了心里难受。
宴长宁躲在被子里,像个鸵鸟似的,这会儿又伤春悲秋又矫情,心里怨得要死,将元胤骂了个狗血淋头,又怪自己没用,断都断了,哭有什么用,都是她自己作的,怪谁呢?他想打她的脸,她偏不去,惹不起总躲得起。可这心里还是不好受,她想两个小的了。
想着七年前被他牵着鼻子走,现在绝不能如他的意。宴长宁腾地翻身坐起来,这会儿也睡不着,既然决定躲,那现在就走,后来会发生什么事,管他的呢。收拾了个小包裹,留了张字条在桌上,踹了几百两银票在身上,到马房牵了匹马,连夜溜出公主府。在小客栈歇了一晚,天一亮就骑马离开九龙城往西去。
“出门散心,归期不定,勿念。”
长公主看到宴长宁留的字条,长叹一声,由她去吧,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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