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发射,那一层层往上爬的人皆叫箭射了下来,却还孜孜不倦往上爬着。
许知友这时才想起,唐牧曾交待过,不许叫表姑娘看到这些。他轻轻兜起披风遮住韩覃的双眼,随即将她放到马上,自己亦翻身上马,往怡园而去。
回到怡园,过青砖浮雕影壁后内里一进,许知友让着韩覃进了正房,自己便抱臂在外守着。韩覃解开唐牧的披风,见自己昨夜那沾着血浆的睡衣仍还在椅子上搭着,遂取过来收理整齐,抱在怀中,转身进西进里那临窗的交椅,跪趴在上头趴窗等唐牧回来。
过了约摸有半个时辰左右的功夫,唐牧才自穿堂走了进来。他进门就把手中的刀扔给了许知友,正当韩覃想迎出去的时候,却见他身后还跟着熊贯。熊贯本是个粗硬的武夫,一脸拉茬胡子,怀中还抱着个裹着披风的女子,那女子衣服的下摆露出来,粉白/粉白的荷叶边儿,应该就是方才在钟楼上那九天玄女穿的。
熊贯直接抱进门放到正房东进,随即便与许知友两个关上两侧穿堂的门,退了出去。
韩覃先听到一声痛苦的□□,当是那女子发出的。她从屏风后穿过后厅,转到后厅西边墙角那摆着盆植的小花几侧,才想进去与唐牧辞别,便听到唐牧唤道:“淑怡,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