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家不介意以身为祭,无论什么手段,只要能拉高瞻下马,平我韩府冤屈。”
“这些事下来再说,若要称呼我,学着府中人的称呼即可,你一口一声一个唐大人,我听来总觉得怪得慌。”唐牧听她说自己原是自愿才深出一口气,似是卸下无比重的包袱:“娇娇,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可能跟我说一说?”
她穿一件酒红色洒金高领褙子,领上扣着蓝宝石锁扣,外面罩一件浅灰绿色无领比甲,下面一条单啡色长裙,瓜子形样的脸蛋儿,略粗的眉,圆蒙蒙的眼晴一点檀唇,下巴尖尖仍还是当年略带稚气的形样。
可与当年不同的是,她又长高了许多,如今当比他的下巴平齐。
这套颜色厚重的衣服让她显出些与年龄不负的沉重感来,当是淳氏选的。
韩覃亦不过挑简略的说,从下香山到被妙凡捉走的经历,也只不过略略提了几字而已。那一段,是她自己都不愿意回顾的过往。
韩覃边说,边察量着唐牧的脸色。这还是自打六年前分离之后,她头一回细细打量他。他今年当也有二十六岁了,成年男子们最好的年龄,褪去当年略略的青涩,越发老成持重,仍还是喜乐不露于形的沉稳。
她离开时他还怒气冲冲,经过一夜,他又重回坦然来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