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听岔了。下官往宣化实都未曾见过您家家奴,又怎会叫他们拦住车驾?”
陈保一脸的眼泪愣在当场:“真没有?”
唐牧果断摇头:“没有,全然没有。”
陈保随即用袖子揩着眼泪就往李昊龙椅边爬过去:“陛下,下面这些人如今办事也太不忠心啦,这样抹黑老奴的事情他们随口就来。老奴就说嘛,家里那几个干儿们都忠孝又良善,从来不敢与乡邻为恶,走路都是贴着墙根,就怕撞了人要叫百姓们骂老奴借宫里的势气横行乡里。那皆是些乖的不能再乖的乖孩子们,既唐大人都说没有,可见下面那些昏官儿奏的也是瞎话,假话!陛下您可得给老奴做主啊!”
李昊显然有些生气,但又不想让唐牧看到他与自已的大伴儿沆瀣一气,他伸手请唐牧起来又重新赐坐,这才又问唐牧:“听闻国公爷与清臣同行,想必他亦是如清臣一般顺顺当当通过官厅水库了?”
若陈疏也顺顺当当通过,那显然这就是有人要以言论嫁祸陈保,或者正是为了要阻止陈保登上司礼监掌印之位。
唐牧摇头:“并未。国公爷的车驾在微臣前面,听闻在官厅水库附近差点与人交战,至于是跟谁冲突,为何而冲突,以微臣当时在场所见,那人自称是陈公公府上亲眷,至于果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