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乱还以为他或者又要拿她来当妾用一回。
谁知他竟说起这样一本正经的话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随即道:“我不懂您的意思,仕子们不是这天底下活的最有骨气的么?如您,如陈启宇,比我们这些妇人们要过的好很多,可以随意外出,天下间想到那里就到那里。如果您果真想改变,应该改变妇人们的处境,叫我们不再居于深闺,亦可以如男子般随处行走而不必惧怕世俗非议。”
唐牧伸手把茶碗放到远处小高几上,静静听韩覃说话,看她说着说着笑起来,如画的眉目间渐渐有神彩飞扬,他边听边点头,听完连连允道:“若果真我能力能达,必定替你实现这个愿望。”
韩覃却是低下了头:“不过说说而已,天下间的制度是君王定的,我们庶民百姓怎能改变它?”
唐牧笑着摇头,他今日坚拒了鹿茸酒,不过略饮了几口花雕暖胃。这种微醺的畅意多少年不曾有,面前的小娇娇朝气蓬勃,叫他缚住双翼呆在深闺,也许彼此相扶持着一路走下去,他能给她一份更好的前程,叫她不必像如今这样,整日窝在怡园中,孩子一样眼巴巴只等着他回来。
“制度是人订的,也是人改变的,只要我们努力,就能改变它。”唐牧见淳氏端着几只热腾腾的烤梨进来,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