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根筋不知为何却歪了。筋歪而物歪,他那东西便是直起来也是歪歪的,想要把它掰正就是钻心无比的疼。
这时候偏他又几月未干那事儿火气憋不住,又不好叫自家娘子或者草原上那四处跑的姑娘们知道了传成丑闻。思来想去唯有这柴沟堡的汉族妇人是自己从小儿的相好,知根知底又心爱他,所以才冒着边境通缉的危险跃进万全卫来与这妇人偷偷欢好。
他才滚出窗子,迎头一刀劈过来将他一头头发几乎削去大半。泰卫滚到地上系好裤子,眼扫到一个持着绣春刀披着行衣的高个斯文男子正站在雪地上,拎着把绣春刀冷冷看着他,显然不是房中妇人那形样萎琐的老夫。他一边往后滚着要摸个东西出来防身,一边问道:“大哥,小爷爷我不记得跟你有过节,你要寻仇只怕是找错人了。”
唐牧眼盯着他的手渐渐要去够身后那根腕粗的树叉子,暗暗运气两步窜过去挥刀,泰卫已经提起棍子迎上来。唐牧惜刀不肯硬拼,一个反转转到他身后,一刀削下去便劈掉了泰卫半个屁股。
他这绣春刀刚刃精细削铁如泥,泰卫一时间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只觉得走路似有些使不上劲儿来,回手摸了满手的血才暗骂一声朵颜脏话,随即高打个口哨也不恋战,转身往拴马的白杨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