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劝道:“母亲,你整日的挨打,总不能老是怪怨爹爹不肯疼惜你,你也该反醒反醒自己。那府二姐姐头一天上门,连柏舟都不带,这本就是无状的事情,你不跟他说这事儿,反跟他吵嚷起舅舅来。就算舅舅有天大的恩情,你成日张嘴闭嘴的说他也烦了是不是?若要我说,你有这闲心,倒不如好好探探那府二姐姐的来路,她才入京就有一个三品大员家的官家亲自登门说情送信,这事儿才叫诡异了。”
高氏嚎道:“是你爹不近人情,那就两个阿物儿,就在咱家隔壁住着,就算唐牧的管家上门送信又如何?父辈的恩情能抵得多久?说白了,你父亲仍是嫌弃我,时时儿的要借故发作发作!”
韩清见自己的娘也愚昧不可教,也气的摇头叹气的走了。她前些日子还去过一回唐牧府上,在她映响中,唐牧那个人可不像是会为了一个故交就特意巴巴派家人上门送信说情的人。但这些事情与自己的母亲蠢货高氏商量不得,若说起来,还得要跟她的干爹陈九商量着通气才是。
高氏哭够了醒悟过来,见一家子人都散了,招方才那黑脸婆子过来道:“隔壁府上那个丫头,几句话就弄走了我的院子,这么着可不成,想办法给她们弄点不痛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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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覃去年一冬在小炭窑上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