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喝场酒,逛一逛,结交些资历好的同年,怎好仍在这里读书?”
唐逸收了书,推蒲团过来给唐牧道:“孙儿习惯了,再者,同年们大多年龄较大,我与他们也玩不到一起。”
他险险中了二甲传胪,才十七岁的年轻人,又家教严厉,与那些嫖风宿柳惯的同年们确实玩不到一起。
唐牧坐了片刻,道:“去年九月间,你曾对我说,你想亲口给韩覃说声对不起。正好,明天她就要到这府中来做客,有什么谦意,或者未了的心愿,明日你尽可对她说。”
唐逸听这话的意思,唐牧应当还不知道自己去年腊月间在怡园外见过韩覃的事情。他在唐牧面前,仍还装的乖巧无比:“韩覃是小爷爷您找见的吗?她一直以来住在何处,在做什么?”
“一直以来,她就住在怡园,将来还要到这府中,来做你的小祖母。”这就等于是表明了他与韩覃曾经的关系,也表明自己将来会娶她了。
唐逸以为唐牧或者会遮掩,没想到他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他有些替唐牧或者韩覃感到难堪,有一瞬间是真的失态,捏着拳管咳了一声道:“难怪小爷爷不肯叫我去怡园!”
唐牧已经起身下楼了,过了很久,唐逸都还回不过神来。曾经还口口声声叫过舅舅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