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抽抽着:“自打昨夜他出门就没再回来,早起连我姐姐也不见了,我娘犯了心口疼的病躺在床上,这会子也不知是不是被锦衣卫给抓走了。一帮下人们眼见得不好一个也差使不动,只知道偷顺家中财物,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扶韩清与韩贡两个在大间屋里坐定,韩覃一人又爬上梯子探头去看那府。因这院墙恰是临池,并看不到主院内如何翻尘扬天。不一会儿一个穿飞鱼服的官吏带着一个戴红缨灰的属下自主院那边走过来。韩覃见他们直往这边墙下走来,忙缩头静顿着,就听一人说:“指挥使,这韩复府上巨富不下万金,您如今打算怎么个分法?”
韩覃暗道毛其顺这些私话,或者也于唐牧有用,遂伏在梯子上静听。
毛其顺沉吟许久才说:“拿十万银子充公。剩下的略挑拣些送给陈九,再送些给东厂督主萧山封嘴,剩下的全搬我家去。”
方才一府的奴才们满载着跑了,剩下还余万金,而这万金能送到皇帝手中的,不过十万银子,剩下的再分点给陈九与萧山,巨资最后却是毛其顺一人闷掉。如此说来,韩复蝇营狗苟奔劳十年,落到最后闷声不响的入狱,一笔巨资却是叫毛其顺整个儿接管。
不一会儿另有一人跑着高声来报:“禀指挥使大人,搜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