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
韩覃听完不知自己该笑还是该哭。本是她大婚的洞房花烛夜,她的妹妹为她的丈夫挡了一刀,如今就住在她丈夫的私宅中。而她这个新婚妇人,却还三更半夜坐在窗前等丈夫回来。
淳氏见韩覃缓步踱到窗前望着窗外不语,抱拳行过礼转身才出到厅室,就听内间韩覃唤道:“淳嫂,等等我。”
她嫁妆未拆,这房中又再无别的衣服。仍旧是那件正红色的大袖吉服,她披在身上快步走出来:“我跟你一起去。”
这?
淳氏犯起难心来。唐牧交待叫她代话,可没说万一夫人要跟他一起回怡园该怎么办的话。她还在迟疑,韩覃已经甩着大袖走到了院门上,一把拉开院门出外,快步往西边角门上行去。
外面只有一匹马,恰拴在上马台处。韩覃提着袍帘上马,见淳氏赶出来面带无奈在马下望着自己,伸手招问道:“淳嫂可也会骑马?”
淳氏点头,一跃步上马跨坐到韩覃身后,伸手勒缰甩鞭,马在午夜空旷的大街上便疾驰起来。
怡园正门上照壁外,唐牧与陈卿两个一人持刀一人持剑左右站着,宋国公陈疏负手站在门外,看神机营的人将那些乔装打扮过的锦衣卫一个个如捉小鸡般出来。从巷口到怡园大门上,一路被血迹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