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了,宫里果真就一丝风声儿都没有听到?”
岂止是风声,如今的中山王叫人活活打死儿子,派手下文官武官到京城告御状,远还未到京师地界就叫厂卫给打的打杀的杀,岂今为止连京师地界儿都没有沾过。
陈九有些尴尬的笑着:“江宁离京师也有上千里路,想必他们还未得到讯儿。”
李昊索性起身自那紫檀镶楠的龙椅上走下来,一步步在跪伏的大臣们面前来回踱步,问唐牧:“毛指挥使如今在何处?”
唐牧道:“回皇上,自微臣发现是指挥使大人后,即刻便放了他,如今想必亦在殿外候着。”
李昊止步望殿外,一字一顿说道:“叫他进来!”
毛其顺一直跪在乾清宫外自缚双手等着。他不比陈九有唐牧吃的定心丸,敢放心大胆叫唐牧纂着小辫了。毛通虽被从大理寺放出来了,可这傻孩子也吐了足够的黑料给大理寺。千金难以贿通的唐牧又从韩复那里拿到了他足够的黑料,他这些年为已,为陈九,也为了京师各王公大臣们做了许多违逆皇上的事情,当然也收到了不少的好处。
在新皇未亲政,太后掌权并高瞻在阁的情况下,他确实猖狂了许多年。
可如今不同了,高瞻倒台,韩复莫名其妙的倒了,他与韩复一样,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