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韩覃往唐府,而韩清一辆小油篷车拉着,依旧是叫唐牧送去了怡园。
韩覃眼望着在城门口两车分道,松了帘子回头问唐牧道:“韩清在怡园中,住在那一处?”
唐牧本在读制书,扔了那制书揉了揉眉头道:“乔惜存曾住过的那处院子。”
韩覃忍了许久,终还是没忍住,愠声道:“既你已经带着她去过一回留京,而她也替你将事情办妥当了,仍不过小孩子而已,你就差人把她送到秦州韩雅处去也可以,为何还要留着?”
在韩覃的注视下,唐牧微微簇起了眉头,缓缓摇头道:“事情才不过刚刚开始而已。那虽不过是个小丫头,野心却很大,既她有那份野心,况且又能对我有益,我便扶她一回,相互利用利用,不是很好?”
“唐牧!”韩覃跪坐正了,语气渐硬而厉:“我本是个天分不高亦不够聪明的妇人,可我如今渐渐也悟出来了。你嗦使韩清说动那留京太监王治,是想鼓动他造反对不对?只要他反了,皇上就会对在外的太监产生恐惧感,从而,会将京外各任上的太监们全收回来,纳入皇城,对不对?”
唐牧边听边点头,笑道:“能悟到这些,可见你也不傻。”
如今还在马车上,无论有无人听到,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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