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牧捧过韩覃的脸,吹口气在她眨巴着的睫毛上:“可你要为阿难求情。你既知道他坏了我多大的事情,就该知道这个情很难求,你总得做点什么叫我欢喜欢喜,否则我怎么可能饶了他?”
韩覃只得爬过去,骑坐到他大腿上。唐牧缓缓闭上双眼道:“自己动!”
韩覃忆起在渡慈庵初见,那时候唐牧也不过二十岁,脸比现在要多些肉,唇也更厚。如今面清而唇薄,人较之原来似乎瘦了许多,但又硬实了许多,他越年长反而越发好看了。比之原来的温和耐性,如今却自有一股沉稳威严。她伸舌尖舔着他的唇,见他唇角渐渐翘扬,便覆檀唇凑了上去。
忽而一丝细微的疼在舌尖蔓延,韩覃捂唇,细哼了一听,便听唐牧笑问:“你要吃到什么时候?”
韩覃怒目瞪了片刻,重又凑上去,从他脖子上一路往下吻着。
“二爷,不舒服。”韩覃哼了几哼,气喘嘘嘘说道。
“为何?”唐牧反问道。
“自己动不舒服。”又酸又痒又着急,还使不上劲儿。韩覃已经做到了这一步,遂厚着脸皮指着那案台道:“要在书案上我才觉得受用!”
她话音才落就要唐牧凌空抱起,放到了冰凉的书案上。
韩覃咬牙哼了片刻,总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