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先替她围好了灰鼠围脖,问道:“是要坐车还是骑马?”
韩覃道:“咱们走回去,可好?”
他入阁后整天忙的没有踪影,偏偏今天刻意来接自己,韩覃明知李昊已经走了,却还是心虚无比:“二爷朝中忙成那样,怎会想到来接我?”
唐牧一笑:“阁中六位辅臣,除了我其余人也能办事,并不是非我不可。”
现在回想起来,皇帝自打九月份那场宫变之后,沉沦了许久,脸上从来没有带过一分喜色,惟有那夜,他去过裴家药铺的那夜,满面欢喜,还十分轻易的放权给几阁和六科。色令智昏,江山面前,惟有美人才能让君主忘记去攥紧自己手中的权力。
而昨夜,他甚至将六科都事齐怀春遣回阁房,逼迫着内阁要将所有的折子全部于一夜之间批完,此时想起来,也不过是为了拖延他,好不叫他及早出宫而已。阁臣们甚至欢喜到一度以为李昊是想彻底放权,谁能想到,他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争取一点,和臣下妻子相见的时间。
“今天长寿宫太妃那里还遣内侍到阁房,刻意问我,为何请了几回你都不肯入宫。炭行如今还是很忙?”唐牧试探着问道:“你打算何时再入宫?”
虽说宫中无主位,但刘太妃如今执掌后六宫。朝中所有的外命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