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里伸出手揉了揉自己耳朵。
有点痒,还麻麻的。
“你在做什么?”陈砚显见状问,周鲤仰起小脸,委屈巴巴。
“耳朵痒。”
“哪里?我看看?”他说着凑过去,周鲤被他呼吸间的热气弄得更加痒了,缩着肩膀连连躲避,傻乎乎地笑出来。
“痒,你离我远点。”她一边说着推开他,一边却醉得迷糊,整个人直往他怀里蹭,陈砚显陡然僵住,须臾,冷静地扶着她肩膀推开她。
“周鲤,你喝醉了。”
“我没醉。”她软绵绵地说。
“你醉了。”陈砚显重复。
“没醉。”
......
两个人像小学生一样争辩了起来,周鲤神色格外认真,势必要和他证明自己没醉,她是正确的,错得是他。
陈砚显有些想笑,没想到她喝醉酒了还是那么气人。
见他不说话了,周鲤看起来还有些不痛快,就像是吵架没完全吵赢不过瘾,手里没什么力气地推了他一把,又奶凶奶凶地质问。
“你怎么不说话了呀!”
“不想说了。”陈砚显扯了下被她弄乱的衣领,语调随意,大概是这般不重视的样子让周鲤极度不满,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