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桀这才看向秋兰。
秋兰将头垂得极低,根本不敢正视景元桀,一字一句道,“没有提前看穿公公假扮,没有预料到有人暗害,更在不恰当的时候停下马车,让云初小姐陷入众矢之的,还得劳动太子……”秋兰声音低了低,“劳动太子请得皇后娘娘帮忙……”秋兰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了,只是头又垂得更低了几分。
原来是景元桀找了皇后相助,她当时就在想,皇后既然想杀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却没曾想是景元桀……皇后宫里的人,皇后来解围,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
可,到底,皇后是如此如此的想杀她。
微风拂过,浮起凉亭旁碧湖一圈涟漪,吹乱发丝与发丝交缠。
四下一片沉默。
半响,景元桀看了眼云初,对着秋兰挥手,“罚扣三月月银,自去暗室领罚。”声音冰冷的像是没有感情。
秋兰浑身都在听到景元桀后面一句话时,一抖。
很轻微,可是云初注意到了。
“属下领命。”没有半丝置疑,没有半丝求情,默默的又心甘情愿绝对诚服的退下。
这是第一次,云初见识到太子真正意义上的生人勿近,高冷倨傲,那每一个字从他口里吐出来,都像是冰碴。
“你对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