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说,是谁吩咐你给我下药,将我放在房间里的。”
“这位姑娘,这位女侠,我们青楼虽说有的姑娘来得有些不正当,可是都是开门做生意,万不可能胡乱掳了人充数啊,姑娘你这般天香般的人物,我更未曾识得,所以更不可能将姑娘掳了来。”
“你是这青楼当家的,你会不知道?少给我说些没用的,你若不说,一会可就只能跟阎王说了。”
“姑娘饶命啊,姑娘饶命啊。”
听着隔壁屋内传来的逼问与求饶声,云初心神凝了凝,照云花衣这意思,她之前被人掳了来……
云初当即看向还站在那里的景元桀,“你有没有对云花衣动手。”
“我只对你动手。”景元桀说话间,轻掸了掸衣袍,脚步未曾动作,那模样,好像只要一动,就能将自己染得满身灰似的。
云初看着景元桀没什么起伏的神色,听着他的答非所问,突然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的确是对牛谈情。
只是,不知道谁是牛,又在对谁谈。
云初继续侧耳倾听,她这内力毕竟是景元桀传的,不是本家,耳力虽然比以前更好了,可是到底此处太嘈杂,她为了听得清楚一些,自然只能这般。
而一旁景元桀站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