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情浓?云初终于肯定,当即便看向景元桀,却见其也正看着她。
“你没给云花衣下药?”
“没有。”景元桀摇头,答得诚恳。
云初想想也对,这般手段,全然不像是景元桀的风格。
“为什么会认为是我下的药。”景元桀随即又问道,眼底问话之时飞快的转过什么,似乎是愉悦的光芒。
云初瞧着景元桀,是啊,为什么会认为是他下的药,明明他那么高洁如坐云端,冰沉却似雪白,风华潋潋,如何会做这般事情。
“我只是随便问问。”半响,云初随意的摆摆手,话落,猛的一个起身,袖子却被人拉住,“去哪里?”
“哎。”云初却轻叹一口气,“虽然云花衣处处想置我于死地,我也巴不得她下无间地狱,可是眼下这境况,她死了,我可是半点落不到好。”而且,她若是毁了清白什么的,安王不是有理由退婚,那……
“不要去。”景元桀却不放心。
“干毛不去。”云初定定看着景元桀。
“我去。”
“凭什么你去?”云初眉毛微抬,看向景元桀的眼神都幽深起来,“你难道对云花衣有意思,想救她?”
景元桀闻言,浓长的眉宇一皱,似乎睫毛都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