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袍走了过来,看着云初,眼底光束似乎也是轻微一松,宽袖下,月光拢华,长而直的手指似乎动了动,又好似没动。
二人就这样彼此对视着。
女子目光明亮如水,似乎每一处都在熠熠生辉,不可悲,不可喜,却又让人离不开眼。
男子目光幽澜如海,似乎每一处都在缱绻扫量,不生疏,不清冷,却又非一般人可靠近。
空气中似乎有什么话,在悄悄叙说,又好像掩尽微风。
“真是巧啊,你来散步?”对视不过几瞬,足够云初收起所有情绪,喜笑颜开。
景元桀抬了抬手,又放下,声音里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没散步,出来找你。”
“那现在找到了,我们回去吧。”云初随意的挥挥手,这一挥手,猛然间想到手腕上的镯子,对着景元桀道,“这镯子,到底是何来路?”
“它帮了你忙。”景元桀肯定的语气。
云初点点头,“嗯,救了我一命。”
“所以,以后就戴着,永远不要取下来。”景元桀说话间,便向前几步,然后在云初面前一步之遥站定,再道,“不要取下来。”
云初看着站距离自己这般近的景元桀,吞了吞口水,声音竟然有些虚,“嗯,这般好的东西,只要太子不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