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桀已经收回了手,姿态幽然,“无相关的人给的东西也敢接,不怕中毒。”
“你管我。”云初真是有气,方才那纸条被摧毁得太快,她只来得看到一个絮字,便没了影儿。
絮?
柳絮?
棉絮?
是人名,还是物品。
靠,该死的景元桀,云初挠头,早知道就早一点看了,何必在这里犹豫徘徊的。
“为什么方才明明可以有很好的机会,却不杀了他?”云初正懊悔得要死时,却听景元桀虽冷却觉着一丝柔的声音落下,飘在云初的耳朵里就好像是一瞬天地变光明,顿了顿道,“我以为是你好基友啊,看你方才与他般情深对视,本来想留着给你审问。”
这是实话,从这个黑衣人一出现,看到景元桀那一瞬的意外,她便感觉到,而且,方才黑衣人一拥而上,将她和景元桀分开时,以景元桀的智慧,不会看不出她是抱着要引开他们的目的,也当该算到此行的凶险,但凡她慢一点,就会被黑衣人捉杀,可是他没有强硬阻止,而是任自己而去。
“下次,不要这样让我担心。”闻言,景元桀沉寂半响,然后,上前,轻轻一拉,云初便猝不及防的跌到了景元桀的怀里。
“喂,你这是抱上了瘾……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