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是惊讶。
而一旁,景元桀站在那里,面色是揪紧后的放松。
此时被方才内力波及仰倒在一旁的罗妖已经由黑阎阁的人扶向一旁,却也看着院子正中央,眸光闪了闪,随后似有所悟般,面上露出淡淡自嘲。
因为,院子正中央,在方才那般形势之下,必死无疑的人毫发无伤的站在那里,而本该得意而笑的人却口吐鲜血,浑身经脉俱断的倒在地上,面色死灰一片。
“呀……”毫发无伤的云初突然挥挥衣袖,摆摆手,打破平静,“然后你们都可以做证啊,是帝师费尽心力想杀我,我强力反抗,所以他才落得这般强结局的,真不关我事啊。”云初道,边说,还边抬了抬自己的手腕,“奋力反抗时,我还被内力压出了伤口,如此伤在我这般娇柔女子的胳膊上,这万一处理个不好,可是要留疤痕的。”
名华府当家人与其身周几名中年男子看着云初,又看着已痛至晕迷的帝师,面色惊变而复杂,当然,听着云初的话,却更让他们心底发麻。
奋力反抗?如果说方才他们没看出来,现在细下一想,便明了,从头到尾,这个云王府大小姐云初分明就是……就是在故意引帝师生怒,想杀她,然后……
更可怕的是。
帝师的功力本就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