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才眉心一蹙,抬头看着云初,“云初小姐何以有此一问。”
……
阳光下静静矗立的皇宫似一层又一层迫下的高楼,依然端严似云层。
御书房。
两道身影距离数步对视。
一人明黄龙袍,眉目清瘦,已五十多岁,眼角虽青影明显眼袋极深,但是一双眼眸里却是光亮犀利而精锐,正是当今皇上。
皇上此时坐在雕花红木桌案后,眸光沉而定的看着下首,站得笔直如树不谦不卑的景元桀,那目光,那气势,浑身上下透射着的都是怒,怒,怒。
景元桀没说话,承着皇上看过来的目光,神色淡淡,姿态一如往常的万事不动于然。
而在二人周围,整个御书房内,宫娥太监面色紧严,无人敢大声喘气一口,似乎眼下空气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只等着谁先打破。
“哗。”终于,方才还坐着的皇上突然一个起身,抓起一旁的奏折就朝景元桀丢去。
只不过,那本奏折还没近到景元桀的身,便已经在空中被一只手接住,紧随着,那只手的主人将奏折递向一旁,然后极其恭敬的退至景元桀身后,不卑不亢。
“好,好啊。”皇上眼看着那本奏折被景元桀身旁的人接住,而景元桀依旧那般不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