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景元桀面无表情,负手而立。
“回太子,如今,行宫里没有异常,除了南延国君才醒以身体发困为由并未出殿门外,北拓国君和南齐太子此时正对对月饮酒,行宫内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路十此时站在太子身后禀报。
然后一旁,路十一也上前一步,“禀太子,边境处也未有任何异常,还有……如果没有意外,她们明日天黑时便能抵达京城。”
屋内,随着路十一的话,更加安静。
“咳……”景元桀突然抚着胸口轻咳一声,其后,路十和路十一当即上前,却被太子抬手一阻,“无碍。”
“太子……”路十面色死沉,欲言又止,却听太子突然抬头对着空气中开口,“太子府邸不比寻常,我劝你还是不要自找罪受。”
路十和路十一同时一怔,眸光一闪,随即又似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是谁想要闯进太子府邸,却每每吃亏,这几日来,除了南齐太子还有谁。
明明方才南齐太子还在和北皇饮酒呢。
“北皇才被你给摆了一道,入了阵,如何会再愿意与你喝酒。”景元桀道,语气并不客气。
路十恍然大悟。
而此时此刻太子府邸外旁的一条长巷里,清寂月辉下,确实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