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直向树林外走去。
因为方才内力相痛相吸相救,所以,二人的衣衫早就干了。
然后,好半响,云初看看四周,假装轻咳一声,然后,附于景元桀耳边,“那个,方才,你唤的那什么,再说一遍。”
“什么?”景元桀脚步一顿,不明白。
云初又看看四周,晶亮的眸光闪了闪,声音轻了轻,“那个,就是你将你方才那句话再说一遍。”好像有些别扭。
景元桀深邃如幽谭的眸里光束微动,依然看着云初,一贯高冷如玉的脸上带着微微疑惑,然后开口,“谢谢夸奖?”
“对……唉,不是,不完整,前面呢,你前面那……”云初以眼神示意着景元桀,就差给他来个记忆重组了。
景元桀表示依旧不明白,容颜极淡,最后,吐出三个字,“你累了?”
云初吐血,浑身一瘫,眼一闭,“算了,你爱咋地就咋地吧,我睡觉。”
景元桀骜看着躺在他怀里做挺尸状的云初,原本轻悬着的嘴角,轻轻一浮,似精工美画轻轻展开,深夜的光顺着林梢落下,照男子衣袍微动,黑衣清华,女子青丝如瀑,光彩溢转,端倪,如画。
似天地倾华一段风景,如琢一段流光,绿竹远黛兮兮,一刹,永留。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