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桀也没有回答,抬手,轻轻把玩着云初手腕上的镯子,“顺其自然。”
“我还想和你生猴子呢。”云初却苦着脸,“可是现在都还没睡过你。”
“咳咳……”闻言,景元桀抬手掩唇,轻咳,云初厚脸皮起来,真是,三观尽毁,没节操得可以让人,受不了。
“都是这该死的烈国公主,当年一定是床事太折腾所以找时间分散注意力吧,弄出这劳什子的双心蛊,还只此一对,无药可解,真是……”云初突然愤愤然。
她当然查过,这双心蛊不说这毒中者不能以其他法子相解,就算说这本身,这蛊也是极其的珍贵,据说,两千年前由烈国公主亲手所制,只此一对,后来不知什么法了保存下来,然后,又不知景元桀他那个比人贩了还要恶毒千百倍的娘用了什么法子,得到这么重要的蛊,种在他和范宁心身上。
真是……
“我觉得,哪天要送皇后去精神病院瞧瞧。”好半响,云初又开口,当然,是极力压着胸口闷气的。
景元桀沉默,须臾,眸光移开,看向窗外,云初只能看到其侧颜,却也知,他此时的目光必定是极深极远,然后,云初听景无桀道,“皇后和襄派大长老,有非一般的交情。”
云初点头,“我猜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