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暗了暗,有些酸,须臾,又摆了摆手,“行,先不管这个,我之前离京时给你的镯子你带了没?”话落,不待景元桀答话,便伸手去其怀里掏,景元桀也没动,任云初在他身上掏。
不消片刻,云初洁白的掌心间便躺着一个灰朴朴没什么特色的镯子,和自己手腕上的灵胭镯一样,只不过,手上这个,就如自己手腕上这个当初一样,色彩不算明亮,尤其是这般两相对比这下,更是灰仆仆的让人分分钟想丢掉。
“你说,当年烈国公主为什么会弄出这么个害人玩意儿的双心蛊,我也曾从史书看过只言片语,当年,烈国宗派分崩离析,意欲借巫蛊毒术谋反,可是到底最后被烈国公主力挽狂澜,而据说,她和她当年的夫君,也是经历险难重重方才在一起,这样的女子,如何会弄出这个东西……还有这个镯子……”云初将镯子拿起来,对着山洞细小的口子里照进来的光。
“对着光都看不到一丝优点。”云初摇头,再将镯子转了转,依然是灰灰扑扑,没有任何特别,但是云初的声音却突然带着一丝情绪不辩的笑意,“我是相信官瑶的,官瑶说,这镯子很贵重,贵得得不能以金钱来衡量。”
景元桀看着云初,看着其盯着镯子那极其认真的表情,认真到那浓秘的睫毛此时也扑颤着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