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情,他自己做而已,我,什么也未参与。”景元桀说话间,眸光还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云初。
云初抿了拒唇,果然腹黑大尾巴狠,这么轻而易举就让对方狗打狗了,还自己什么都未参与。
“不过,我看那黑袍也不是什么好鸟,这么来阴自己的老大……”云初摇摇头,“不是人,万一,哪天心思大了……”
闻言,景元桀轻轻神色微凝,眸光看远方,声音有些深,却笃定得让人塌踏实,“他做不到。”他道。
好吧,这么自信。
也对,普天之下,她就认为,见过这般多的男了,就太子最自信,而偏偏就他自信的话,她最相信。
山间的风吹来,带起一丝丝凉意,云初不禁打了个寒颤。
开玩笑,她这身衣衫,美是美,布料轻柔是轻柔,可是,这大深夜的,山间温度本来就要比别处低一些,她不冷才惯,她虽有内力可以强身,可是也不能时时气运丹田吧。
云初的动作虽轻微,又岂能逃过景元桀的眼眸,直接拉过云初的腰,紧紧,抱住。
云初想挣扎,这算怎么回事啊,给颗糖吃哄了哄啊,她还没真的说原谅他咧,他就抱了。
云初蠕动着,好像挣扎着。
景元桀抱紧,再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