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收起心中其实又有些了然的好奇的点点头,“嗯,五日之后便是南容凌的选妃大典,我们明早出发,走近道,再加快一点,或许,三日半也能到。”
“嗯。”景元桀点点头。
“不过……”云初面色暗了暗,“此去南齐,怕是……”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如果不是名玲珑那小妞在南齐,我哥哥也在,我是真的不想再去看南容凌那张阴柔的媚骨脸。”云初抱着景元桀的胳膊,声声怨念。
景元桀轻轻拍拍云初的手,面上神色不变,“此去南齐,或许有意外之获也不琮下。”
“什么意思?”
“佛说,不可道也。”
“景元桀,你还给我卖上关子子,不许卖关子,你是走高冷路线的。”
“高冷路线?”景元桀偏头看着云初似乎在揣摩这个词,眸光深深,不知是想到了,还是没想到。
云初却笑得狡黠,如画的眉宇小脸上扬满屯落日的余晖,十分傲娇,“佛说,不可道也。”话落,还挺了挺胸口,模样竟有几分憨态,倒让景元桀一时间笑意如雪松缓缓绽开,迷人深致,“调皮。”
好吧。
这么低沉又醇厚又暧昧的语气,说着这般与其形象违合的字眼,云初表示,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