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景元桀……”南容凌抬手,情绪难辨的抚着唇角,眼底笑意迷醉而幽深,“真的是,谋略过人,让人拜服。”说到最后四个字时,南容凌已经起身,只是,方才他所坐之处,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凹陷了一大块,是内力所震。
而其身旁从头到尾未曾言声的墨月看着地上那一片凹陷,久久不能回神。
已经有多久没看到太子如此震怒了,除了十多年前在知道大晋太子没如自己算计那般深陷洞穴,反而逃出生天之时……之后,便是今夜,方才。
墨月的面色不太好看,本就没什么表情一脸冷漠刚毅的女了,眼底突然划过一丝恼恨。
“太子,加上别方我们有意泄露机会行刺的人士,今夜已经前前后后行刺杀十一次,此时,太子显然料不到我们会再度出手,属下愿意……”
“去送死。”墨月的话未落,便被南容凌冷声打断,同时,转身看向墨月时一向不管何时都缀笑意的眼眸一瞬好似黑浪翻滚。
墨月一怔,似乎不解。
“如果他那般好对付,当年,就不会逃出生天。”南容凌道,话落,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景元桀,今夜,你赢了,可是,你赢了又如何呢,既定的结果,永远不会改变。
月幕越渐深寂,大地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