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这里。”云初话声刚落,季舒轩便回来了,一袭青衫已经划破,手掌间也是血迹斑斑,可是,兜里却是鼓鼓囊囊的装着野果和草药,还护得死紧。
见得云初和孟良辰看过来的关忧的眼神,季舒轩忙无比轻松的笑笑,“哎,没了武功就是不太好,采果子不太便利,差点跌落到山崖底。”温润的话语,好似一点不痛。
云初无语凝噎。
孟良辰却是和几名护当先一步上前,接过草药和野果。
一行人也不再说话。
季舒轩是医者,很快自己将手掌上磨出的血痕包扎好。
云初趁这档子功夫,亲自去看了那些突然猝死的护卫尸体,的确如孟良辰所言,无伤无痛,眼眸轻阖,神色安宁,说是猝死都好像过了,还挺像安乐死。
云初又以雾法查探一翻,神色紧了紧,这才返回。
“吃一个吧,别耽误人家的心意。”一回来,孟良辰便递一个果子过来给云初,声音有些囫囵不清。
是故意说得不清。
云初微微仰头,透过头顶那些阴阴密密的枝叶,看了看越加明亮的天,接过,将果子喂进嘴里。
果子微酸,微甜,微涩,如一抹润风中的风,刮得她此时的心,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