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落在南容凌的手腕上,“我可以让你多活一些时日。”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可是云初的神色却是一动,因为,以他对景元桀的了解,这已经是景元桀在此时,对于南容凌而言,最大的让步。
“不用,我死得其所。”南容凌说,双眸里有着如昙花一现的微光拂过,那是临死前的最美。
男儿心胸多坦荡,景元桀又缓缓的极其优雅的站起了身,双手微僵的抱着孩子,看着平躺在地上的南容凌,眉目微暗。
“方才,我本来是想去帮你的。”南容凌又艰难的移动着眼珠看向云初,开口。
云初没言声,带着淡淡的神伤的笑意,“你现在,也帮了我很大的忙。”
南容凌眼皮子动了动,眼底微微空旷,“即使我多么不承认,可是,我就是作了别人的棋子那般多年,我就是南齐的血脉,虽不是真正的太子,却也是南齐子嗣,所以,我纵然想帮你,却也不并不想看到南齐破亡。”
云初轻轻点头,声音很轻,“我懂。”
“方才,我一路下山来,并没有伤害大晋一兵一卒。”
云初点头,“我知道。”
南容凌血色终于一点一点消失在脸上,却还使劲的扯出一点点笑意,然后又很是困难的动了动头,看向一旁,一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