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随后放了回去。乔女嫁来魏家半年多了,可见想必知道了苏女从前与男君的情分,也猜到匣子里是何物,这才内心不安,偷窥男君私物,则企图开锁也是顺理成章,有何说不通的?”
朱氏点了点头,眉开眼笑:“天助我也!原来那乔女自己先动过的,那就怨不得我们了!那个孙媪,可万无一失?”
姜媪道:“孙媪从前曾窃东屋财物,如今把柄还在我手上。此事问起来,她自会出面指证乔女曾独自进了书房,动过那个匣子。有人证,男君的心头病又被触动,焉能不信?”
朱氏道:“甚好。辛苦你了。楚玉走了后,我边上也就只剩你这么一个知心人肯为我打算了。前次为了我的事,还叫你吃了大苦头,躺了许久腿脚才算能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