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又是紧张,又是不安,一夜没有睡着,一大早起来两眼光凌凌的,头也没梳就打发人悄悄去对面西屋探听消息,回来说那边静悄悄的没有动静,朱氏难免失望,姜媪叫人出去了,笑道:“夫人别急。这才一夜功夫,哪里那么快?夫人没事便在心里多祝祷,大巫说了,怨念愈重,则见效越好,再等几天,必定起效。”
朱氏原本就眼界有限。当年靠着恩情嫁入魏家,虽百般讨好于徐夫人,却一直不得她的青眼。丈夫于她,也不过是相敬如宾。丈夫在世之时,她日日担心丈夫纳宠,丈夫长子身死,她才不过三十多岁,一夜之间,满心充满了怨恨。此后这十年,把全部心神都放到了次子魏劭的身上。偏这个儿子,孝虽孝,却与她不贴心,十七岁起又时常不在家中,朱氏精神空虚,无所寄托,将惯能哄自己顺心的侄女郑姝接来身边后,在郑姝灌输下,渐渐便沉迷于巫蛊。
巫道同邪教,深信之后,如同洗脑,所爱愈爱,所恨也被放大十倍百倍。多年下来,朱氏已经不可自拔,原本有的那么一点心智也荡然无存。听了姜媪的劝,也觉有理,点头道:“是我心急了。”
姜媪道:“北屋那边,夫人也有些天未曾踏足过了,该去露个脸,免得老夫人觉着夫人眼里无她。”
自从魏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