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被破,就算自己逞勇杀了出去,但便如乔平所言那样,英名也将再遭玷污。
如今情形,实在是不上不下,进退两难。
咬牙道:“事已如此!我还能如何?只有拼死和魏劭一斗!”
乔平摇头:“将军勿灰心,听我一言。以将军之威,这般被刘琰玩弄于股掌,实在可惜。我更不想我兖州军民因刘琰奸计而遭荼毒。此事全因我长兄乔越而起。魏劭之怒,也是针对我的兄长。我这个兄长,无情无义,为夺我权力,竟将我双目毒瞎。我和他早无兄弟情分可言了。我欲杀他,取他人头,以此向魏劭求解。魏劭是我女婿,有乔越的人头,再有我女儿从旁转圜,此事必定能够过去。等解了兵围,我再向魏劭荐举将军。魏劭志在天下,求才若渴,以将军英雄之名,若肯投效,他岂有不纳之理?”
丁屈已然心动,却面露为难,道:“我于魏劭,非但无半点功劳,反而从前结怨颇深。如今他怎肯纳我?”
乔平道:“将军去杀了乔越,便不就是大功一件?”
丁屈恍然,大喜,放开了手里的剑,道:“听君之言,我茅塞顿开!郡公稍等,我这就去杀了乔越,割他人头下来!”
乔平道:“不急,明日杀也不迟,怕他逃去哪里?我虽目不能见,与将军也不